本文摘要:1945年8月15日,日本电台播映了裕仁天皇特地递交的《昭和天皇诏书》,宣告无条件战败。
1945年8月15日,日本电台播映了裕仁天皇特地递交的《昭和天皇诏书》,宣告无条件战败。 叹抗战历史,多少面孔应当被铭记?呼喊冲锋的勇士,挺身而出的壮士,仁慈不屈的猛士,视死如归的烈士……他们都是民族的英雄。
但有一类人的面孔,深藏历史阴暗处,也不应当记得,他们有一个联合的身份:汉奸。 文 | 关山近 1 汪精卫爱哭。1943年,在“满洲国”的伪都长春,他痛哭了一场。
这一年,他作为伪国民政府的首脑,到长春去庆典“满洲国”正式成立十周年,并与“康德皇帝”溥仪展开会面。当然,这是日本人编剧的一出丑剧,两个知名的傀儡,卯一起了。 汪精卫 虽然是傀儡,却也有一肚子小心思。这两人为了会见的礼仪,一再调停,争论不休:溥仪自称为为“皇帝”,坚决以旧制礼仪相会,汪精卫想要:那不成朝拜了吗?敢,坚决一定要以两国元首礼仪相会。
最后在日本人的调停下,双方商定使用西礼,表示同意汪精卫入宫和溥仪相互问候,相互致词。 但汪精卫被挂了一道。
当他走出伪满洲国皇宫,商定好的场景逆了:溥仪而立上方,让汪精卫等人车站在下方,站好后,边上侍卫官高喊“一下跪”。 事已至此,汪精卫猝不及防,只得行礼,三鞠躬毕而溥仪不答,汪精卫等礼毕,溥仪始与问候。可以想象,汪精卫当时恨不能剑法铁砂掌,把溥仪那只髯手剪刀个消灭。
返回寓所,汪精卫大哭深感——历史就是这般吊诡,当年,汪精卫还是英俊少年时,曾企图刺杀溥仪的父亲载沣。事败之后,他在狱中写绝命诗:“引刀成一快,不忘少年头”,一时间全国赞颂。如今少年已逆中年,英气不始,情怀确有?他的曾多次冷酷的头颅,如今却被迫如此低贱地低落。
人生如此,不大哭哪行?但眼泪,又如何能掩饰丢弃他的重生与伤感? 汉奸真是之处就在于此,虽然一举一动都如提线木偶般被操控,却依然企图在舞台上展现出自己的演技,希望吸管脸上油彩之下的表情。 抗战时期,有良知的中国人,看不起汉奸,而汉奸,也相互看不起。
汉奸之间的攻讦,无处不在。汪精卫与另一个傀儡政权首脑王克敏矛盾重重,居然源于王克敏战败日本更加早于,在汪精卫面前挂老资格,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甚至还以“过来人”身份教训汪精卫:“你应该向我求教,跟日本人行事,不应虚与委蛇。”汪精卫那个怨啊,为此想方设法恣意坐梁鸿志、力王克敏,让另一个大汉奸周佛海连声泪流满面:“处此残局,尚能如此勾心斗角,中国人真为无出息也!” 大汉奸如此,小汉奸也如此。
上海失守后,日本人笼络了一批流氓当汉奸,最出名的是常玉清,一字无不,无恶不作。淞沪抗战期间,常玉清因应日军,带着一堆徒弟,隐蔽在战事白热化的闸北,负责管理施放信号弹,供给日军作为反击目标。
这种信号弹在夜间红红绿绿,照射天空,令其国军心理上受到相当大的威胁,求助于这班小汉奸,东流西窜,知道从何查起,一时间也真为惜他们不得。大自然,他出了日本人的红人。某一天,他指使徒弟,在浴室里用斧头刺死了另一个汉奸余大雄。
余大雄通晓日语,沦为汉奸文人后,混合得风生水起,常玉清生气了,他是个文盲,感觉自己无法在日本人面前跟余大雄竞争,利益相当严重损毁,于是一动了杀机。流氓,也不讨厌有文化的流氓。
汉奸,也无法忽视比自己能干的汉奸。 2 汉奸,形形色色。有三教九流,也有名门正派;有贩夫走卒,也有高官军师;有一字不识的流氓,也有饱读诗书的文人。
他们是意志薄弱又被性欲抗拒的一类人。 抗战愈演愈烈后的1937年8月间,蒋介石在南京中山陵主持人一次机密会议,要求使用“以快制快”“致胜先机”的对策,抢走在日军行动之前,自由选择长江下游江面最窄的江阴水域,在江中沉船,阻塞航道,再行利用海军舰艇和两岸炮火将长江航路切断。这样就可以将长江中上游九江、武汉、宜昌一带的70艘日军舰船和日海军陆战队城外而歼之。 高度机密,却随即泄漏,翌日,在长江中上游沿线各港口及江面正在行经或驶入的日军船只全部升火飞速驶往长江下游,冲过江阴堡垒。
而在重庆、武汉、南京一带的日本侨民也都忽然暂停一切工作与活动,随日船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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